【棋昱】流浪记(一发完)

今天听了新同人曲的有感而发。一些琐碎。




蔡程昱后来总是会想起他和龚子棋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他们一起吃了午饭,沿着汾阳路一边聊天一边往学校走,远处开过来一辆公交车,路上本来慢吞吞行走的行人立刻拔腿飞奔。蔡程昱说他小时候坐公交,每次看到车开来了也不赶,为此迟到好多次,他说他从来没体验过赶公交的感觉。


于是龚子棋突然拉起他的手,两个人一起朝着公交车站飞奔,然而那车还是开走了。蔡程昱猝不及防被拉起来奔跑,这会儿扶着站牌喘气,两个人望着彼此狼狈的样子一边憋笑一边使劲调整呼吸,蔡程昱左右看看没什么人,小声地骂龚子棋是不是神经病。


龚子棋便笑着凑过来:“怎么啦,你跑累了?”


蔡程昱仔细想想,老老实实地摇头。他想喘不上气的原因确实不是劳累,大概是不断加速的心跳和龚子棋突然握住他手的感觉。



他总是喜欢回想起这种细节。真奇怪,蔡程昱自诩不是心思重的人,但他确实恋旧,恋旧又执着。每次半夜两点或者三点结束工作的时候蔡程昱习惯坐在椅子上放空一会儿,把脑海里冒出来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挥开,再出门去见那些在夜晚等几个小时只为了看到他的人。


闲下来的时候他会上微博,看那些拍他的人发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似乎总是笑着的,脸颊上的小痣热烈又生动,眼眶因为长时间佩戴隐形眼镜有点发红。蔡程昱看着那些照片,心想怎么有人能做到同时把快乐和疲惫表现在同一张脸上。


他把照片连同那个想法一并发给龚子棋看,一整天都没上线的人立刻回复他:算了吧,你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


蔡程昱很少从龚子棋那里收获这样直接的关心,上一次还是在大二。男人向来隐忍而自持,在见不到面的日子里也会通过各种渠道获取蔡程昱的信息,然后他们聊天,语气仿佛他们肩并肩坐着,分享同一片宁静。


大多数时候龚子棋只是问他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很少主动问他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好累有没有想我,顶多是在蔡程昱再一次感冒之后隔着几百公里打电话过来,压着语气里的火叮嘱他记得吃药。


然而最近似乎不一样了。蔡程昱的行程逐渐密集起来,行李箱上贴满了条形码,像一个脸上贴满胶布的遍体鳞伤的拳手。他并没有对此多说过什么——他早就知道这是必然的发展。既然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一定会有相应的事情产生,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该学着去接受它。这是他在大学时就学会的道理。


朋友开玩笑说他是“空中飞人”,他怼回去:“那咱们梅溪湖就是停机坪了。”


他的执着大概是刻在了骨子里,行程再密集,生物钟再紊乱,他也似乎觉得是理所应当。直到龚子棋的这条消息隔着几百公里晃晃悠悠落到他微信聊天框里,语气和用词都是他熟悉的,组合起来却让他觉得陌生。



蔡程昱说:我哪有。


龚子棋说:你在上音的时候天天十一点就睡,你看看你现在的行程安排,有哪一天是在十二点以前下班的吗?



他哑然,不得不承认这是真话。然而男孩立刻又找到了更新奇的话题:你那条diss track什么时候发?


HK的事情刚出来的时候他们便在群讨论过,那时候龚子棋就提过做歌的事情,只是大部分人都没想到他会真的付诸行动。


蔡程昱倒是早就知道,在无数个调生物钟失败的夜晚是他陪着不断听歌寻找灵感的龚子棋度过的。大部分时间他们开着微信通话,却并不交谈,只是听着对方偶尔的哈欠声、走动声或者轻轻的歌声就可以度过几个小时,直到某一方手机突然没电而挂断通话。


蔡程昱这小半年用坏了好几根充电线,龚子棋开玩笑说你干脆多买几块电池吧,我看各大品牌的充电线你都试过一遍了。蔡程昱忙着翻箱倒柜找插座,懒得理他,手机一边发出电量不足的报警,一边兢兢业业地播放龚子棋的语音:“说真的,你是不是又要换充电线了?”


“差不多吧。”蔡程昱找到了插座,蹲在地上把插头接起来,一边回复他,“今年第三根了。”


他没等到龚子棋的回复,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蔡程昱蹲在那里发呆,回过神来打开手机,龚子棋给他发了个截图,显示您购买的商品已支付成功,下面的图片是一盒充电线。


蔡程昱回复他:你填的谁的地址?


龚子棋理所当然:我的啊。


蔡程昱说:你是不是傻,我俩最近都见不上面。


龚子棋不说话,过会儿又给他发一个截图。蔡程昱一点开,愣了愣,半天才回复他:……你也去啊。


那当然。龚子棋说,那可是篮球世界杯诶。



彩排的那一天,别的朋友久别重逢都是先来一个拥抱,他俩可好,龚子棋见到蔡程昱第一面就塞了盒充电线在他手里,张超看得愣住了:你俩这是……见面礼?用充电线拴住你的心?


龚子棋说张超是土味情话看多了,然后正式给了蔡程昱一个拥抱。蔡程昱埋在他肩膀上一边默默计算他们到底多久没有见面,算完了才发现其实他们每天都有讲话,一点不像其他朋友有的还要互相汇报一下最近情况,他们对彼此早就知根知底,只是今天这样真实的肌肤接触确实隔了很久很久。


过会儿他们彩排完,又是十二点之后。蔡程昱想起龚子棋那条微信,偷偷笑出来,马佳莫名其妙:怎么了你这?熬夜还这么开心?


龚子棋路过,悠悠冒了句:他充电线坏了。


蔡程昱笑得更欢,马佳站在原地看他俩勾肩搭背走开,许久才嘀咕道:……真腻歪啊。


彩排之前他们合了张影,蔡程昱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本来站在后排的龚子棋却悄悄溜到他旁边,还把脸凑了过来,手撑在膝盖上。等王凯拍完了才发现不对,说:子棋你怎么跑前排来了!你看这后排这位置,空了一个出来,还有蔡蔡这都拍变形了!不好看。


龚子棋理所当然,说没关系,反正拍都拍完了,粉丝不会在乎好看不好看的。


蔡程昱心想他说得对,然而他事后打开微博看照片,发现自己的脸确实被拍变形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被修变形的。龚子棋见他打开微博,笑了笑:怎么啦,嫌拍得不好看?


蔡程昱说:废话,你看看我这脸,怎么怪里怪气的。


龚子棋说你站着别动,我去给你买点橘子……


蔡程昱说滚。


龚子棋说,没,我给你再拍几张,给高贵王子挽一下尊,来,笑一个——



蔡程昱站在那里凹造型,莫名其妙就想起上一回龚子棋给他拍照的事情。那时候他还没现在这么忙,两个人都在上海,还可以在微博上毫无顾忌地插科打诨,约饭互怼。


他后来上微博才知道龚子棋给他拍的视频用了B612,还好巧不巧地被粉丝们注意到了,纷纷炸了锅,质问龚子棋一个只用苹果前置原相机拍照的人为什么手机里会有B612。蔡程昱拿着手机给龚子棋一条一条读评论,男人笑倒在他身上,说这届网友真的太强了。


“诶,问你呢。”蔡程昱低头去戳他的脸,想把龚子棋的酒窝戳出来,“你手机里怎么会有B612?”


“一直都有啊。”龚子棋扯开嘴角给了他一个假笑,“但我不怎么用,今天想起来要拍你,就顺手打开了。”


哦,好的。蔡程昱想,又问他:你那个滤镜,什么鬼啊,粉嫩粉嫩的。


龚子棋说:我也不知道啊,我随手点的滤镜。


两人一起打开B612头靠着头研究滤镜,研究完了发现这滤镜叫“浪漫”,然后相对无言。


挺好的。龚子棋厚着脸皮说,蔡总亲自邀请我去蔡程昱工作室,还不浪漫吗。


蔡程昱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滚,除了我的工作室你还想去哪里。



第二天彩排完了他们去吃饭,他俩提早开溜,没赶上合照,微博上一波又一波的搅和掀起来的时候他俩躺在酒店里不盖被子纯聊天。龚子棋看着在那取隐形眼镜的蔡程昱,问他:你最近有没有好好睡觉?


你觉得嘞。蔡程昱放好了隐形,转身回来扑到床上,像一只蚕蛹一样蜷起身子。今天这么早结束,我还有点不适应。


龚子棋不说话,伸手去摸他的黑眼圈。蔡程昱的黑眼圈最近更重了一些,平时演出都要用遮瑕盖上,又戴久了隐形眼镜,他便总是眼睛发痛。男孩闭着眼睛让他摸,嘴里嘟嘟囔囔:我还好啦,没有很累。你最近累不累啊,我看你演出说什么早点睡就是吃了早点才睡——诶你干嘛?


龚子棋突然贴上来亲吻他,蔡程昱吓得一下睁开眼,后颈的肌肉都绷紧了——他太久没有被这样亲吻过了,过去几个月仅有的几次也是在床事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吻,温柔而克制的,仿佛他是什么易碎品。


你怎么啦,我没事呀。我都习惯了,没关系的——


龚子棋退开时就像他贴上来一样突然。蔡程昱全程都大睁着眼看着他,不知是吓住了还是单纯想看看他。看他洗过的柔软的耷拉下来的头发,看他棱角分明又透出柔和的眉眼,他突然猛烈地意识到:我是爱着这个人的。


他们面对面躺着,眼神里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半晌,蔡程昱才小声说:……你怎么啦。


没事。龚子棋回答。



我就是想,你什么时候可以躺下来好好地睡一觉呢。



后来蔡程昱在一次放空时的回想里记起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后知后觉地发现:哎呀,他是也心疼了吧。



蔡程昱还回想过他们四五月份的那段日子。那时候他和龚子棋都在忙,龚子棋忙着《信》的巡演,他忙什么不记得了,反正都很忙,每天脚不沾地跑来跑去,每晚的语音通话也断了好几次。


龚子棋收到一盆白菜的事还是群里集体哈哈哈之后他才知道的。微信消息一百多条,蔡程昱翻得手酸,干脆直接打开微博。好几条特别关心的提醒可怜巴巴地跳出来,仿佛一个深闺怨妇,在控诉蔡程昱太久没有点击这个App,连自己最关心的人的消息都没收到。


狭小的化妆间里信号不太好,在等待那条微博加载出来的时候蔡程昱脑补了好几种关于收到一盆白菜应该如何处理的文案,他猜想是与火锅有关的,点开后万分高兴:你看看,果然吧,我就知道他会这样写。


当然他也发现了另一条有关于“que cai”的微博。蔡程昱记得龚子棋曾跟他讲过que是台州话里吃的意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打开微信群才发现朋友们都在拿这个开他和龚子棋的玩笑。黄子弘凡抢先P了几个表情包,其中不乏他常常在超话里翻到的那种图片,被黄子弘凡拙劣地P成了“每当有人说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 我:棋昱szd!”。


龚子棋回复他:P图技术太差了。


黄子弘凡说:总比您美图秀秀P的字要好看吧!


蔡程昱立刻点开微信置顶聊天框,噼里啪啦敲字:您缺啥啊?


龚子棋秒回:缺蔡啊。


蔡程昱说:滚滚滚,你别这么腻歪行不。


龚子棋说:不行,五行缺你啊。


蔡程昱把表情包库里能找到的所有呕吐的表情包都发了过去,完了补上一句:你别看土味挖掘机了行吗。


龚子棋从善如流:我错了,我想你。


蔡程昱:……


蔡程昱对着语音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嗯,我也想你。



他确实很想龚子棋,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少不更事的时候没有体会过这种强烈的思念,即使有也很少说出来,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很脆弱很幼稚,父母的分离让他学会长大学会隐忍,妈妈又教他学会爱人,龚子棋却是第一个能让他大大方方说出“我想你”这种话的。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见面太少了。蔡程昱在回想的时候这样总结道。


车座另一边玩手机的龚子棋闻言笑了笑:咱们每天晚上的语音通话不算数吗?


那不一样。蔡程昱理直气壮地说,我多久没见到活的龚子棋了你自己算一算。


那好吧。龚子棋放下手机凑过来亲吻他,对不起小蔡总,我晚上这就加班。



蔡程昱在某一个失眠的晚上翻完了龚子棋所有的微博,然后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龚子棋喜欢发照片,各种角度的照片,尤其是跟别人的合照。每次演出他总会挑个人一起营业,发两张一样或者不一样的照片,文案简洁有力,大大方方告诉所有人,我今天和谁谁谁去玩了,很好玩,下次再来。


但是他的微博里至今都没有和蔡程昱单独的合照。其实合照他们是拍过的,大学时拍过很多,上了《声入人心》之后拍过更多更好看的。多数是龚子棋掌镜——他不让蔡程昱拍,说他角度太做作了,于是那些照片全都存在龚子棋的相册里,偶尔会发给蔡程昱几张,让他发朋友圈。


其实蔡程昱不是不想发合照,但每次龚子棋给他发的那些照片都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挑挑拣拣也找不出几张满意的,只好愤愤不平地给龚子棋回微信:我看我俩还是分手比较好。


龚子棋秒回:那你欠我的钱啥时候还我?


蔡程昱说滚,又给他发了那几张照片,讲:你看我们合照一点都不好看。


怎么不好看了。龚子棋说,然后给他截了个图。图片里是龚子棋的相册,存了几十张今年和蔡程昱的合照,无论是角度光线滤镜都没得说,是蔡程昱绝对会拿来发微博的那种图。他又愤愤不平了,问他:既然有这么多好看的,为啥你不发?


龚子棋理直气壮:不想让别人看到。


蔡程昱说,你可拉倒吧,我看你和高杨的合照也挺好看的啊。


龚子棋说,没有,我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么好看的你。我俩关系怎么样还要别人去说吗,不是一张合照代替得了的。说真的,蔡,一张照片代表不了什么。


蔡程昱听出点言外之意,兀自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不发照片是觉得咱俩不搭。


龚子棋说:你想什么呢,咱俩明明全宇宙最搭好吗。



5月20号那天的演出视频至今还存在蔡程昱手机里。每次手机提示他内存不够了他都会重新看一遍那个视频,然后删掉别的文件。他说不清是为什么,明明这首歌他唱得并不是很满意,有几个地方高音甚至有点飘,怎么都不像是值得被收藏的视频。


然而他确实愿意收藏它,只是因为那是《她真漂亮》。这首歌对他来说一向有着非同寻常的含义,以前是作为对前女友的怀念,现在是一些新的东西。和龚子棋在巡演上唱这首歌是一个突然的决定——他们之前巡演的时间一直对不上,好不容易有一天能同台,龚子棋给他发微信问他唱什么歌,蔡程昱脑海里闪过无数首男高音和男中音的合作曲目,然后回复他:唱《她真漂亮》吧。


龚子棋顿了一下才回复:你还想着呢?


蔡程昱万分诚恳地说没有。


也确实没有。站在台上的时候蔡程昱才真切地感受到在这里这首歌是唱给谁的,以及为什么他会选了这首并不算适合他们音色的歌。他第一次用流行唱法唱情歌,第一次和龚子棋同台合作情歌,可能也是今年最后一次,他总觉得应该有点仪式感才行。


当天演出完了蔡程昱几乎是飘着下了台。他以前没有这么紧张过,甚至觉得彩排时候发挥的比这个好了不知道多少。龚子棋跟着他,拍拍他肩膀,又拉过来搂住,说没事啊,挺好的啊。


到了后台大家见到他们都说,挺好的,很搭啊,感情特充沛。蔡程昱不知道这只是安慰他的话还是什么,但他确实踏实了一些,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也没有了。龚子棋打开微博给他看演出视频,看完了两个人相对无言,龚子棋慢慢地说:我喉咙有点干,我去喝口水。


蔡程昱坐在那里把视频又看了一遍,然后默默打开微博点击保存。他日后重温这个视频时突然体会到了当天大家说的“很搭”是什么意思——不是音色搭或者唱法搭,至少不全是这样——是他们两个人很搭。


所以没有在《声入人心》合作也挺好的。蔡程昱想,要是有,不管发挥得怎么样,按照剧本大概也要得三个蓝章。



后来龚子棋终于发了那条diss track,蔡程昱在演出期间躲在后台看完了那个视频,头上还戴着固定发型的发卡——视频播到一半,龚子棋突然脱下外套露出里面那件丘比特图案的黑T时蔡程昱着实吓了一跳,差点摔掉手机,化妆师好奇地问他在看什么。


蔡程昱捡起差点被他丢出去的耳机,含含糊糊地说没事,转头就给龚子棋发微信:我才看到,你那件丘比特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龚子棋依然秒回:就上次你粉丝送你的那款,我跟着买了件黑的啊。


蔡程昱说:我知道,颜色还是我帮你挑的——我是说你穿着这个衣服录not again?


龚子棋说:是啊,本来就是跟朋友录的,也没要求要穿什么衣服。


蔡程昱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觉得,搭吗?


搭啊,怎么不搭了。龚子棋说,黑色配上丘比特,又圣洁又暗黑的,挺好的啊。


蔡程昱说:你可别胡扯。我看你就是想跟我穿情侣装。


龚子棋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


蔡程昱:……


蔡程昱说:我又想起你上次说我俩全宇宙最搭那回了。


龚子棋那边显示了好几次“对方正在输入...”,也没见发过来什么消息。蔡程昱等得无聊,打开网易云音乐听歌,一首歌前奏还没放完,微信就跳出来两条消息。他看了一遍,又退出聊天框,点回去又看了一遍,笑着回了个表情包。


“你认真的样子就像街边贴膜的”


龚子棋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我这是在表白诶。


蔡程昱说,嗯嗯嗯知道了,我爱你。



“我鄙弃一切平庸之人”

“唯你能与我终身合衬”



——END

感谢阅读。


今天早上听到《终身》《合衬》时就想写点什么,放学回家的路上又仔细想了想。最开始只想到了最后两句话,然后晚上写完作业打开文档的时候又慢慢慢慢写出了剩下的东西。

我一向不太擅长写现背,如果有bug什么的还请见谅。

这个故事的标题是杨宗纬的一首歌,就叫《流浪记》,是我一直想送给子棋和小蔡的一首歌。有几句歌词是这样的: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更复杂

还能不能唱出歌声里的那副画


我不想因为现实把头低下

我以为我并不差能学会虚假


我三月份开始在手稿上创作棋昱,到今天已经快半年了。这篇也是我一直想写的一个题材,今天算是圆满了。

希望未来的时间里子棋和蔡蔡一切都好,希望所有陪着我走过这段时间的朋友们万事顺遂。

祝我们鹏程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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